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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玉贵:未知学,如何教?

我自己也觉得很荣幸,遇到了很多看起来很坏的好人,例如高校长,因为高校长会磨炼大家,很幸运有机会可以跟大家分享我的想法。

其实我也很清楚,内地的老师看台湾的老师是比较宽容的,我也很清楚我有一点在内地混的感觉,因为我好像说什么你们都比较能接受。因为曾经有个内地的老师跟我说,玉贵老师,我如果像你那样教,我早被我们教研员骂死了。所以,我们两边的制度跟做法非常不一样,我也只是从我的角度来讲一讲,为了扣高峰校长给大会定的调,课程的角度我又比较做不到,但我思虑的是在我的课堂里怎样做有效的教学。这个有效是真的眼睛可以看到每个小孩,甚至更偏激的说,比较刻意的看到中等跟中后的小孩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一个都不能少,在课堂上其实是很艰难的,但如果放在自己身上的话,每天实践一点点就好一点。

我前面两年是一年级和二年级的班主任,我就恳请校长继续把班级带到三年级,但校长没有答应,台湾没有刻意栽培名师,事实上台湾没有评职称,老师工资都一样,这样好,但也不好,我们这样做也有很多不足和缺点。

而我今年教的是生活科,是个非常整合的科目,里面包括自然科学、人文科学、艺术,所以其实在台湾当老师什么都教,我常说有工作就好。内地的语文基本上是专科在教学,我到过很多会场,就是那种很多特级名师在上公开课的会场,我有意的感觉是“两岸猿声啼不住”,这么多会教书的老师,我身为教师看完觉得望尘莫及,觉得很厉害做不到。

这是我对高峰校长做事情的感觉,对我来说最难的事情是落地,因为高校长刚到玉泉的时候,我曾经跟着一起去备课,一年前也曾经听玉泉老师做课程架构上的一些分享,到这次来我经过玉泉的两个校区跟几个玉泉老师照面,有个深刻的感觉就是玉泉的老师都不一样了,这次来玉泉给我一个震撼跟感动是,其实老师们争什么呢?争职称、争薪水?其实那个最核心的事情就是——争专业,如果我们有专业你都不用开口,你只要上课就能让别人感受到你的震撼。

我自己觉得,语文教学是不同的曲径可以达到一样的目的,我都可以接受。所以,我不认为全部的诵读和全语言是好的,我觉得语文就是个双向的途径,既要背诵又要阅读,我很讨厌钟摆式的语文,就是今天都要背诵,今天都要表达,或者今天都要内容深挖,不是这样,它本来就应该存在于语文教学的要素之中。

语文改革的路有一种路叫做前面没有路,这是我自己在台湾很深的感受,台湾的语文教学改革,对我一个课堂的语文老师来说有太多的改革了,我有个谦卑的想法是我们的语文改革能不能少一点?就是把目前的事情落实,太多的事情如果没有落实,那些理念还是在空中的理念而已。

如果我可以有一些经验跟大家分享的话,我是理念先行的人,如果我认为尊重小孩子这件事是重要的,我就会去做一点点。我自己有个优点,也是缺点,我每年会逼迫自己写一篇论文,因为写作的过程就是在澄清、作为的过程。这个过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,除了实践之外,一定要去书写自己的经验。在场的很多年轻老师,这点跟大家共勉,因为写作实在是无聊的事情,因为你一定要耐烦,别人都去玩了你在这里写作。

语文教学对我来说并不是语文教学,语文教学对我来说就是一门儿童学、学习学,语文教学是没有办法独立的,如果我们不认识什么是儿童,如果我们不了解什么是学习,如果我们不面对学习真实面对的困难,我们忽略这些事情语文教学没有办法成功的。

对我来说,语文是什么?就是听说读写,但这些是来服务思维的,一个人如果有思维他能安然自处,他会清楚他不过是地球的过客,每个人在地球停住的时间是比眨眼还要短的。所以,其实我们的语文只是在教人的,今天到目前为止早上的讲座基本上都在讲共同的事情,就是语文基本上就是在育人而已。

对我来说,我常常会用这页说,不能教语文教的自己都迷失了,其实现在所有知识百度都有了,我们还要跟网络搜索能力竞争吗?我们想要学的应该是带的走的能力,而不是背那么多。

待会儿我会放一个影片,基本上会说明我自己在带一个班的时候,它就是我脑中的地图,我很清楚老师的教学大概只占能力的三成,所以我经常提醒自己,小学语文不能做大,老师能教的非常有限,其实我们应该谦卑的承认,语文老师能扮演的角色在课堂上是非常少的。

第二个我认为,小朋友一定要自学,一个是课前的自学,现在有一句非常通俗的话,我觉得课堂之中,学生能自学的,学生能摸索的,运用我们刚刚教他的知识,一旦我们设定一个议题,让学生对那个议题表态,或者提出解决的看法,他在运用他的知识,这就是我说的,老师不要再去精讲细讲,应该给小孩去摸索。一个是课前学生的自学,一个是课中,应该有很多时间给学生自己去摸索,这是我课堂的直觉,我觉得这会培养孩子能力的两成。最后,班主任或者语文老师一定要做到的是,你一定要让你的班级成为阅读和写作的班级。我曾经说,阅读跟写作是游泳课程,也是骑自行车的课程。小孩能在游泳池游泳我们都懂,一样的道理,小孩能在阅读中学写作,我真的认为精批细改主要是做给上面看的,对我来说我都是带着小孩边玩儿边写作,所以小孩一学期可以学50篇左右,都是断简残篇,但小孩写了我就很开心了。

语文我分两块,一个是自学,一个是教学。再下面这块是课堂的阅读教学,因为现在阅读已经被讲的非常流行、泛滥跟模糊,我认为每个老师都要清楚,自己做的是课内教学,还是崔老师说的课内教方法,课外学能力。每个老师要清楚自己在说的阅读是哪块的阅读,我自己的课文精读,我觉得要教小孩读懂,这是非常基本的要求。可是我要告诉大家,多数的小孩在课前预习的时候,基本上能读到6-7分的懂。所以,我要反过来问大家,小孩在课前预习,可以把握,我们在课堂还要教那么多他读懂的东西吗?然后是读深。还有指向表达的阅读教学,这块我叫做读透。我对读透的理解还不在于读透就能立刻写作。一个读者,如果能够读透就能做一件事情,是他对内容更有能力,能够有所把握,对内容更有深刻的理解,也就是读出写法,这对阅读理解是有很明确提升的。

所以,这块我要说的是右边这块,左边那块小孩能自学我们就放给小孩去学。待会儿我会说怎么带一年级的学生和二年级的学生,让小孩一年读100本课外书,我们那一篇一篇的课文是非常不足的,所以我们两年,一年得到了教育部部长的球,一年得到了马先生的球。给大家讲一讲玉泉在做的,边玩边长大的事情。这是入学的第一天,这就是小孩该预习的自己去预习,第一天预习生字前半,明天预习生字的后半。小孩会自学,小孩能自学的话就不用占太多的时间。

我常常说,内地很多老师都说,李老师你不知道我们的考试制度非常强大,你不知道我们有很多的检查跟任务,我都很清楚,因为台湾有不同类型的要求,老师们说觉得阅读很重要,但是没有时间带小孩阅读,我现在年纪大了讲话很直接啊,我就跟那个老师说你骗人,如果你觉得阅读很重要,你就会在你的班找到一分钟阅读时间,如果你觉得重要可是没有时间就是骗人,如果你用了一分钟一定会觉得一分钟绝对是不够的,所以就会努力找到三分钟。

但是我很清楚,老师的排序是等课文教完再说吧,台湾语文只有12课,我们的老师也都说在改课,反正只要是老师的天职就是改课嘛,那我们就找时间带小孩阅读吧,所以我的第一项功课都是阅读,然后要运动,要做加释。每个小朋友阅读,每个人至少一年读40本,学期中,一周至少读一本,所以我很清楚,多少小朋友读了多少书,我有这样的统计表,非常清楚全班的阅读状况。

就这张图来说,我早上的时候学生都在阅读,请老师也闭嘴,因为小孩在阅读老师不要去吵小孩,其实一个教室里最吵的不是小孩是老师,但是如果你觉得重要,那段时间老师跟小孩一样都是读者。

所以我的班很奇怪,但是杨校长也对我非常包容,他知道我在做什么,他不会干涉我,还会加油打气,所以我们班9点以前都没有上正式的课程,9点以前就是对前一天所学的回顾,用PPT自动翻页,会用很短的时间把小考考完,学生的自学也学完,结合运动和阅读,所以9点之前基本上是没有时间上课的,因为都在忙这些事情。

你可以看出所有的小孩都在学习,所以我也想问,我们没有教学的时候,我们究竟在担心什么?我们看到小孩都在自学,我们不能放心吗?举个例子,去年我去“千课万人”上了一个课,我们上完课了,内地很多老师都问一个问题,你们都没有教字词怎么办。可是非常有趣的是,这三节的课,学生没有表现出任何字词不理解造成的学习困难,所以我们的担心是不习惯的担心,还是学生需求的担心?杭州那次我们是预习的时间把生词的问题消除掉了,大家没有看到。但所有的短信都在问,怎么没有字词教学?其实还是有字词教学的。

语文教学一定是这样的定式吗?应该是有很大空间的。这是我的一个经验,我们觉得没有教,到底那个不放心是什么?我不是说不需要不放心,我觉得这个议题非常值得每个人深思。

很多老师一定会问,怎么检核小朋友呢?我觉得读进去要能够表达出来,所以学生要说他读的那本书的内容,基本上只做这样的事情。我们一个小朋友,一年级的时候每个小孩可以连跳1000次以上,很会运动。这就是我们台湾一个方案,负责你的班可以一年读100本书的话,那他会派检合员来,抽书让小朋友讲故事,只要通过就有5000块台币奖金给这个班级。

这是我们杨校长,这个小朋友第一个被抽到讲的是马头琴的故事,我相信这故事很多老师都知道,那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,他说完了故事之后抽检阅读的叔叔就问这个小朋友,这个故事听起来这么难过,那叔叔问你,你如果也很难过的时候怎么办?小朋友讲的很轻松啊,小朋友就说,那你出去散散步走走就好了,当下头上心里有结的大人就云开雾散,我们都觉得自己很难回到那个状态了。

二年级的小朋友,他们哪有阅读障碍?不会,大量阅读是非常重要的,就是个浸染,字词句段篇整个都在他身边。这是两个学生在演对口相声,这是一本有关于生死的书,叫再见爱玛奶奶,因为台湾面临老年人口的问题,这是个记录片编成的一本书,即将临终的老人签署了积极救治,然后中间用一只猫当隐喻。也有老师说,这本书适合吗?我们有没有想过,现在已经是2015年了,我们是用什么思维陪伴小孩的成长,他们面临的社会是2030年的社会,我们可能还用1995年的想法教他们,所以我每次都会想,未来的小孩需要什么?在构建和实施的过程中,这非常需要我们思考。

这就是抽家长说故事,班长推动阅读一定要把家长纳进来,这是一个小朋友的奶奶,我这里要说她皮肤比我好。闯关成功,获得5000台币奖励。100本书这么多,这是小朋友感谢所有帮忙的爸爸妈妈,因为这些书是从公共图书馆借来的,需要家长的帮忙,但是我要让大家看到的是家长敬礼的姿势,50岁的奶奶也要这样敬礼。这应该是我工作的最高指导原则,高生的理论快泛滥到淹没我们不能呼吸了,所以我的学生在同年级的小孩里辨识度很高,因为他们敬礼都是90度的,说谢谢都要有下一句的,不能只说谢谢,他要说谢谢你帮我传本子,谢谢你帮我拿什么,谢谢你把什么机会让给我,我们的学生谢谢下面都有一句的。我觉得,语文就是教人,谢怎么可以随便谢呢?对不起更不能简单的对不起,当然这是班主任的部分,但我觉得这跟语文应该也是相关的。

我也想让大家看这个画面,我为什么经常带小孩去完成一件一开始觉得很难的事情,我要让小孩感受到能、可以,每件事都有做法,每件事只要目标定了,我们一天都能比一天进步。所以,所有的比赛,不管是拔河比赛、接力比赛、健康操比赛,我们班都是第一名的。我们要教小孩定目标,清楚达成了什么目标,知道明天还可以在哪里进步一点点,所以小孩会觉得成功不是很难,每天进步一点是非常重要的。

这就是刚刚说我们只是很短暂的地球人,所以我很喜欢带小朋友做赏鸟的活动,如果在座的老师也用单筒看鸟,那跟我们平时看鸟是很不一样的,如果小朋友不能发现自然的奥妙和美丽,他很难真正爱它的,他只能口头上爱它,他的行为和实践很难一起成为内在的价值系统。

你会看到我们的学生上课地点经常不在教室,但这个前提是把自己的小孩教的很有规律,今天没有时间谈,我的学生在外面是很有规矩的,因为在教室里头都训练好了,所以公园里面很多爷爷奶奶都会来问,这是哪个学校哪个班的这么乖啊?我连集合都不用吹哨子,只要把我的伞一撑他们就会自动集合,我已经把他们植入芯片了。

后面谈一谈走到哪里写到哪里的想法,在真实中学会写作,去参观离学校很近的不用钱的一些古迹,所以小朋友很会做笔记,这样老师的角色就会出来,要带着小孩回溯他的经验、重整他的经验,接着就闷头写作了,我只有一句话叫没有写完不能回家,所以没有隔夜做,写的好不好没有关系,小朋友会常做笔记。

大家也许看不到,因为我右边贴着一张白纸,这个因为参观的是自然科学博物馆,所以我会问很大的问题,让学生整理当下的经验,例如哪些知识是你今天来这里才知道的,那就是新知吗?哪些今天听到的知识让你非常惊讶?你今天听的有没有产生新的疑问?把这几块梳理出来,学生回答的时候,我就把学生回答的一些关键词写在白纸上,每次就这么简单,写作通常会在30-45分钟之内全部完成,写的很片段,待会儿可以看一下。台湾有各种不同的宗教,我们去体验。介绍之后,接着去敬山,因为很多庙宇在山顶,然后接着写作。这是我们的焚化场,边玩边写,他没有感觉的,写作他经验的当下是最容易写作的,因为他不用另外取材,走到哪里写到哪里,这就是他们写的东西,好不好无所谓,再批再改都是老师的能力,所以对上级负责,我们一学期抽十篇。

这就是故事讨论,班级读书会,读书会非常有趣,不然小孩为什么来上学呢?他在家里阅读就好了。所以,所有的活动没有家长是不可能的,我为什么每次都喜欢说这个家长?他是一开始很讨厌我的家长,但是你要化阻力为助力,不然当班主任会当不下去对不对?

这就是小朋友不同的写作,每次写的不好没有关系,所以我说的100篇是这种断简残篇,没有什么厉害的。

每一周有读书会,这是我们三个月内去的地方,我很想放这一篇给大家看,就是因为这是新生入学的第一天,我看到这个画面心里一阵寒意啊,就是这些家长都不认识你,你会觉得他们在称你的斤两,我当初看到这个感触很深,就觉得,好!我一定把你们变成我的人,这是第一天彼此不相识的时候,慢慢我把班级的事务放给家长,例如家长的读书会,寒暑假有亲子读书会、亲子读写会,就是你要让家长感受阅读的东西,你在班级推行一定要先感动家长,所以我也不是天生知道事情要这么做,但你在教室课堂里就会有课感,就会觉得这个事情要这样做,但这些都要花我的很多时间。这就是后面两年要分班时家长的感觉,大家可以感受到第一天和要分手那天的家长,这中间都有情感的投入。

我的课堂如果学生很自学,我一定不会自己讲的很严密说的很清楚的把它教掉。学生间的差异,是课堂最珍贵的资源。我觉得很多老师很怕课堂有差异,很怕学生之间有参差,就觉得好像放了就收不回来,但我觉得这应该是老师专业成长很重要的要面对的议题。

最后以一个例子说一下,所有的教学目标光说没有用,你只有动手让小孩去经历你希望的教学目标。学生要把字写好,老师通常说仔细看啊,老师就在黑板泛写,学生听着、听着好像就快睡着了,然后他的躯体在那里,而灵魂已经逃走了,我也是这样的老师,但是后来我就很生气,我的字已经很漂亮了,我为什么要认真写给你看?是你要认真写,不是我要认真写。所以我们说,学生是学习的主体,你的学生要很忙,他要一直在练习学习,一直在练习说,一直在联系写,我认为学生是学习的主体的意思是这样。(台湾语文课程专家李玉贵)

   

主持人李振村:我跟玉贵老师有过很多接触,我试图从玉贵老师身上发现一个卓越或者优秀老师的特质,今天我想到了这样几个关键词:

一个好老师首先应当精力充沛,大家看李老师这么柔弱,风一吹就倒的样子,她经常是通宵不睡觉的,精力之充沛让人叹为观止。三个小时从台北飞过来,她告诉我下午要飞包头,真的是没有如此充沛精力,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好事情的,一个好老师第一是精力。

第二是热情,她的这种热情能感染她身边的每个人,一个人很漠然,面对风花雪夜和课程无动于衷,我相信不要去当老师可以去当城管。一个卓越和优秀的老师一定要有热情,我从玉贵身上看到了,瘦弱的身躯像一只熊熊燃烧的火炬。

第三是可爱,我也接触过很多名师专家,包括我曾经接触过美国的一位明星校长我主持他的会,但是我发现这位美国人老是端着,因为他觉得来到中国像神降临一样,咱们玉贵老师非常可爱、非常好玩、非常幽默、非常搞笑、非常有趣,你跟她打交道没有感觉到她是大师、她是名师,你总会感觉她是小妹,因为她从来不摆架子,这就是一颗赤子之心,一个人端着架子板着脸,不会相信你会对我的孩子好。所以,一个好老师的标准和特质,就是可爱和童心。

第四个就是观念,语文教的归根到底教的是人。

最后,一个好的老师要能够坚持,你认为对的要坚持到底,把一件件小事落实、落地,把它做细、做好。

这几个特质,我想在座的诸位,大家也都具备这些特质,但如何把它融为一体淋漓尽致,那你就会成为大陆的王玉贵、刘玉贵。

什么是好的教学?好的教学就是教着、教着老师不见了。这句话太棒了,我看到很多好的教学是,教着、教着老师成为演员了,老师在那表演的酣畅淋漓,孩子是他的一个道具和工具,孩子是他的一个木偶,这样的教育,老师是演员,孩子是工具,而李玉贵的观点:教着、教着老师就不见了,老师成为了坐在路边为孩子鼓掌的那个人。这是第一句话。

第二句话,如果你真的认为阅读整本书很重要的话,那么从周一开始就赶紧开始吧。

第三句话,一定要把写作放在真实的情景当中,不能让写作独立于生活之外,孩子强把老奶奶扶过马路,她还有一个观念是把家长变成我的人,而不是把家长变成对立面,还有一句话:教育不是消灭差异,教育应该是发现差异、尊重差异,把差异转化为意中财富,能跑的让它跑起来,能跳的让它跳起来,能飞的让它飞起来,不能跑、不能跳就让它在路上慢慢爬,不能爬的就在路上欣赏日出日落、云起云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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